“等等,须佐之男。”一个荒唐的念头从八俣远吕智脑子里冒了出来,他打断须佐之男,将性器又一次塞满狭窄肉腔后不再挺送,追问道:“我什么时候有了家室?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有伴侣了?”
须佐之男的话语戛然而止,他把手从脸上挪开,水汽充盈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您不是有孩子了吗——您没结婚?”
瞧他那副发懵的模样,八俣远吕智更加坐实了心中的猜测——这么多年的求而不得,居然只出于这家伙的胡思乱想!
“我今年也才三十来岁,那两个崽子都已经二十出头,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十岁就天赋异禀了?”
八俣远吕智被气笑了,先是从喉咙里传出低低的笑声,接着便是他掩面发出更加开怀的笑语:“小须老师,忘了跟你沟通我那两个孩子的具体情况——他们是我的远房堂侄,父母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去世,才被我母亲塞给我当养子养女。”
听他这话,须佐之男傻了眼:“所以你、你没结婚,是单身?”
八俣远吕智牵起他垂在胸前的手,密密麻麻的吻从指尖落到掌心:“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心动对象,小须老师。”
“我都快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你的了,或许就是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穿着那身表演服,像从古画上走下来的俏丽武神。”八俣远吕智将须佐之男的手掌贴在左胸,让他感受自己坦诚的心跳:“我当时就在想……如果你真的是那武神,那我或许就是最十恶不赦的渎神者,仰慕你,隐秘地思恋你,‘爱到想将那人融进骨血,毁灭占有。’”
“别说了!”听着熟悉的台词,须佐之男顿时羞愤地挣扎,连带着深埋在后穴的性器也被他剐蹭得越发充血:“嘶……请您不要再继续说了!”
八俣远吕智对他的挣扎置若罔闻,继续用自己悦耳的嗓音背诵《神代终结》的台本:“我一生所见,所想,所闻,所折下的花枝,都是我一个人的东西……神族的生命永恒而无趣,我也和渺小的人类一样,终究为欲望而活……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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