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于是我主动把双手献给他。好在我不讨厌这些,我也愿意当个娃娃任段锐揉成各种样子。

        咔嚓,我哥的手腕被扣在了里面,另一端拷上床的围栏,他坐在床边,身上的衬衫解开两个扣子,刚刚握皮带那只手包围小臂的袖子卷起,肆意又懒散。

        他盯着我,眼睛里有平静的水面,暖光灯照下我听到他说,”小琰,我今儿个陪你到底。”

        高中时,我两只手打不过我哥一只手,可现在时间把身姿抚的坚实,我哥一只手抵不过我两只,他锁住了自己代表他把一切权利锁在了盒子里。

        我哥哪儿都好,我肖想很久那段坚实的腰肢。倒三角是人类最美的部位。

        我想看他被我干的样子,也想看他眼角挂满泪滴,想把他欺负我的都欺负回去,其实也算不上是欺负,毕竟那是我心甘情愿的。

        可现在我又什么都不想做了,我哥是天下第一好,他的确爱我爱到骨子里,可我还是不满足,想把他每块骨头都刻上我的名字。

        我知道我们是分不开的,可还是忍不住的试探,未此他不拒绝,他陪我演戏,给我想要的,因为他是我哥,所以活该承受这一切。

        我解开了他的束缚,也不去管掉落的裤子,攀在他身上,我是蜜袋鼬,是藤蔓,最重要的是,我是他的。

        窗边的野红梅在阳光的照耀下开的正好,我赋予它生命,同样,我的生命也是我哥赋予的。躺在他怀里,我觉得熟悉,他曾在我崩溃时一下一下轻抚我的脖颈,在他身边我会开花。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哥,我这阵不想去学校,你来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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