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你,别骚,想吃鸡巴就多流点淫水。”

        阮恬不大乐意,秀丽的眉头蹙着,故意夹缩肉逼,绞得手指动弹不得。

        应宿安看着他气鼓鼓的脸,只觉得心尖儿发痒,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他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塞到阮恬嘴里,“舔干净我就喂你吃鸡巴。”

        药膏融化在嘴里,顺着舌尖流进喉管,舌根苦到发麻。阮恬皱着眉,舌头绕着手指打转啜吸,唔囔道:“一股药味,好苦。”

        应宿安扶着自己粗硬的鸡巴,缓缓顶进湿滑的甬道。

        空旷了一段时间的淫穴,像是饿极了的人尝到美食,紧紧咬着不松口,狼狈地大口吞咽。

        应宿安爽到头皮都是麻的,喘声道:“这么湿了,怎么还这么紧……唔……小宝,放松一点。”

        “啊啊……宿哥……小逼快被宿哥的大鸡巴撑坏了……呜……”

        后入的姿势,阮恬看不见应宿安的脸,但能听见他急促的粗喘以及勃发怒胀的肉茎。身体快感固然舒爽,但他最喜欢的还是一向清冷自持的应宿安在他身上像陷入发情期的野兽般失控的样子。

        开始应宿安还能控制自己,保持着平缓的速度和力量挺腰肏穴,后来逐渐失控,凶悍地狂抽猛插。

        粗红的肉茎巨硕到近乎狰狞,把漂亮粉软的花穴撑到极致,穴口的软肉被撑得泛白,肉茎快速进出摩擦,穴口的淫水被捣成细密的白沫,黏黏糊糊的粘在鸡巴根部的阴毛上,抽出时拉出着数道淫靡水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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