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恬听了这话,提着的心放下了。

        虽然两人的状态暧昧,但毕竟也没把这事儿摊到台面上说个清楚,他也没好意思问。但应宿安说这话的意思,看来是短期内没有想和他断。

        先拖着,他已经把应宿安的身体吃掉了,迟早也能吃掉他的心。

        这一养就是一个多星期。

        本来不需要那么久的,中途阮恬作死撩拨,勾着应宿安用鸡巴操他。肉逼里本来就没恢复好,被粗硬鸡巴猛肏一顿,直接磨破一片皮。

        当时阮恬哭喘出声,应宿安低头一看,肉逼里面淌出丝丝血流,他脸色立刻沉下来,当即带着阮恬去了医院。

        医院的带着眼镜头发花白的女医生把他俩一顿训,尤其是把应宿安严厉地斥责了一顿,让他要知道节制。

        阮恬当时在旁边听着,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红着脸想要辩白是自己主动的,被应宿安拦下。

        应宿安本来长相就偏冷,一脸严肃的时候显得神色更加冷肃。挨完医生的训斥后,他仔细咨询了应该怎么养护,回到家后,严格按照医生说的定时给阮恬涂药。

        过了几天,即使阮恬再三强调自己已经完全好了,应宿安也坚持不肯碰他,阮恬要是实在浪得厉害,应宿安就用舌头把他舔到高潮,然后冷着脸去浴室解决自己的欲望,不让阮恬帮他。

        舌头虽好,但阮恬还是馋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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