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施照琰脸sE青白,不由关切道:“夫人,您先歇息一下,不用这么着急,千万保重身T。”

        施照琰艰难地稳住身T,被搀扶着入座,她挥退前厅所有侍nV,才看着眼前的故人,心中酸涩不已:“无事,我总是怕与你错过,也不知你这些年身处何处,是否过得安好?”

        宋得裕犹豫着,终是说:“我……实不相瞒,夫人,我没有之前的记忆,醒来时,是太和殿下在身旁,这些年来绝大部分时日,都在汴京任职,您说我是荆州人,又与我自小相识……”

        “没错。”施照琰长睫低垂,语气平缓地道,“在我十七岁时,你与我同在荆州的学堂念书,当时我问你,可觉得我的名字像男子,你笑着告诉我,东汉才nV蔡文姬也名琰,让我不要拘泥于众人的眼光,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宋得裕一时哑然。

        施照琰说:“事实上,如果当初你没有这个话,我可能就要听从父亲之言,回家学琴了,而不是在学堂念好几年的书。”

        “夫人,虽然这可能是我年少时所言,但我现在还是这样想的,”宋得裕恍惚万分,她的心脏有些发痛,面前nV子的寥寥数言,拢起了她混沌的记忆,“……总觉得,您是对我有恩情的。”

        “是你对我有恩情,”施照琰有些感慨地说,“当初也是你教会我,怎么扮作男子行走在世间的,无法忘怀你的风姿,你教会我的一切。”

        宋得裕脸sE有些煞白了,她嗫嚅着道:“那夫人,您这些年过得可好?”

        “挺好的,”施照琰不想让她担心,“我叫人给你上花果茶,今日想留下来用膳吗?”

        宋得裕摇摇头,她一时间有些心如乱麻,准备回去慢慢消化,便道:“不了,多谢夫人盛情,有机会再来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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