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宋得裕咬紧了牙关。

        她知晓,今日是带不走施照琰了,太子金口玉言之下,不过是赵宜霄是他的党羽,两人暗地里又有什么利益关系,他们都心知肚明罢了。

        赵宜霄甫一掀开车帘,与里面的人四目相对。

        “郡主,好久不见,您这些年可安好?”

        “……”施照琰一时哑然。

        之前画舫一别,原来已快四年,赵宜霄过了而立之岁,光Y流转,他风姿仍然,只是眼神愈发沉静,连着身上的锦服也有些旧了,他似乎预料到施照琰什么想法,率先开口道:

        “您想质问我,为何被您拒绝,被您厌弃,今日还要如此吗?”他朝施照琰走去,Y柔的面容上挂着浅笑,“只恨自己无用,也恨您薄情,恨荆楚王府言而无信。”

        宋得裕冲进来,她腿脚不便,这样剧烈的动作,让她热汗满身,奋力挡在两人之间,她道:“赵大人,你自己做过什么,我们心中有数,若是因为你我的恩怨——”

        “我们哪有恩怨?宋侍郎,你多虑了,我只是带走自己的未婚妻子,”赵宜霄打断她的话,朝身后的侍从示意,“行了,让郡主跟我回府慢慢说。”

        宋得裕只能眼睁睁看着。

        她站在街道上,心底悔恨不已,久久无法回神,待发现旁边的府邸传来了暴动,以为是施照琰失踪引发的,结果却看见了太子身边的大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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