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赵宜霄把施照琰带走后,把她幽禁在邻水的一处小阁楼里。

        木窗和大门全部被钉Si,阁楼周围放满了家丁仆从,屋内只有一张床榻,也无桌案、屏风、木凳之类的物件,施照琰面sE发冷,又见到了那个在大相国寺里伺候自己的婆子。

        婆子给她请了脉象,瞬间大惊失sE:“这、这是,夫人这是小产了?看夫人脉象,也是祸福相依,就算没了跟老爷的骨血……至少免去生育之苦,也让身子利索一些。”

        施照琰没说话,婆子跟外面的侍nV嘀咕了一阵,在半个时辰后,端来一罐滚烫的汤药,还有两盘蜜饯。

        “夫人,”婆子小心翼翼地靠过来,“之前奴婢是真心想跟您调理身子的,现今也是,老爷怕是很晚才能归府,奴婢服侍您把这药喝了?”

        “你放这里吧,等凉一点,我自己喝。”

        施照琰觉得有些无聊,婆子正好凑上来跟她说话。

        “……老爷是太太的第二个孩子,小时候老爷不在府里,受了不少苦,十一二岁才被认回来,”婆子m0了m0眼角,嘴里滔滔不绝,“太爷子嗣众多,妻妾也多,哪有心思去关心老爷,甚至都不记得老爷的年岁,把老爷当做府里的四子了。”

        施照琰没说话,她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奴婢被您赶回来,老爷也怨我,说我在乡下的庄子呆惯了,不会伺候贵人,”婆子说到这里,动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夫人别记挂这些,奴婢是真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