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也是。”

        一杯酒饮尽,施照琰对周围的所有侍从说:“今日难得跟侯爷小聚,你们先出去歇息罢,明日发赏钱。”

        裴开旗没什么动作,他的侍卫也依言退下了。

        施照琰酒量出奇的好,而且这酒楼就是荆楚王的,她压根不怕会出什么意外,两人喝了不少,施照琰喝酒就像喝水,变着花样给裴开旗劝酒,她仔细观察着,发现对方是实打实喝了,才把心放到肚子里。

        连续喝了五壶之后,她发觉对面的裴开旗面sE如常,心中不由大惊,暗示徐听夏出去之后,接下来的这壶酒,就不同寻常了。

        老板说,这是让人短暂失魂、失智的酒,但不会过火,只是让人像酒品不好一般,四处发疯罢了。

        “世子怎么不动筷子?”

        施照琰面sE红润,嗓音却平静:“我不Ai吃这个酒楼的菜。”

        “那怎么会来这个酒楼?”

        “就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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