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轻轻嗅一下味道,陌生的香味淡淡漂浮在房间里。

        接着就是顺水推舟地试探一下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

        “哥哥,再帮帮我好吗?”水雾说来就来,景深看着楚楚可怜的萧羡,艰难地再退了一步,点点头,然后就完全地倒在他身上,那根滚烫的处男鸡巴被抚摸了很久,带着垂涎的欲望夹在了景深的大腿中。

        他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个穴!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反手握住细腰对准腿心的鸡巴压下去了,景深反悔的话还没说出口,未卜先知的萧羡就堵住了他的嘴。

        “哥哥,马上、马上就好了,不要觉得我是怪物好吗?”那个泪水不停地流着,景深压力愈发大了,横竖都是一刀,他只得再次艰难坚持,被处男的鸡巴不断磨着大腿肉,夹紧更感受到了炙热温度,好想逃!腿心那里的肉花却不断流着水,渴望着被侵占。

        萧羡逐渐地向上移,嘴里还说着令景深无法拒绝的恳求之词。

        “啊!”终于还是被磨到了,滚烫的鸡巴肉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贴着花穴,两者都在流水,交融的液体分明不该闻到味道,欲望却突破了主人意愿,景深看不见自己身下有多么明显,身上穿的那条长裤中间颜色分明,鸡巴嚣张地磨着它。

        “哥哥,这里好软啊,男孩子都这样吗?”可恶的主角受还问他,是不是男孩子都是这样软的,景深能回答什么?难道他要和他说,其实我是双性人,你磨到的地方不是会阴,而是我的花穴吗?

        他只能艰难忍着盈满的呻吟,羞耻的简短娇喘,被不知轻重的处男,用那根同样不知轻重的鸡巴磨着敏感柔软的花穴,不断流水,甚至还被鸡巴头肏到了阴蒂头。

        裤子都要被打湿了,却还得故作不知,哭卿卿地在沙发上被男人逮住欺负。

        “哥哥,你好美。”处男射出的精糊在了景深的裆部,景深也射了,可他的裤子没解开,黏糊糊的白浊在自己的内裤里面射了个爽,同时身下还喷出了一阵水,是被磨到潮喷了,全都乱糟糟的,身上全是黏腻的汗水,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于是他再也忍不住喘息了出来。

        被男人的鸡巴磨到高潮还射了,好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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