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好想半途而废。

        他的腿间滴滴答答落下白浊,有些则是顺着腿根流下来,狼人看那里很是不爽,他想要让他自己的东西填满,如果出来的精液是他射进景深体内的……狼人趁着景深还在犹豫,那双唇紧咬着,不肯让面上显示出被诱惑的神情时。

        其实已经很色了,狼人舔舔牙,好想亲。

        滚烫的温度摸上了脚踝以上,那双手也很长很大,很宽,能够握住丰腴的大腿肉,搓揉亵玩,敏感的身体,传来触觉让景深咬住的唇间差点泄露出不自然的喘息,他想怎么,自己才像是被玩的那一个?

        “不许摸我!”他的脚还是踩上了炙热挺立的大鸡巴,狠狠地踩下去,黏腻的透明水痕沾在腿心,某些滑落在脚的边缘,被搞得一塌糊涂,很糟糕,腿间的大手顺从地落下去了,却令景深更加不爽。

        为什么不爽?他不明白,另一只脚也踩上了那根压力消失后弹起来的大鸡巴,红着脸,忍着羞耻和心中没察觉到的不满足,狠狠蹂躏这个万恶之源。

        还以为自己很凶。

        而在躺着被“虐待”的黑眼里则是另一幅美景。

        景深不像是鱼人,倒像是猫人部落的,黑的种族毕竟是犬科分支,即使是幻想着他变成小猫咪,他也更加兴奋了,更想要欺负景深,将他叼起来,化作兽型,整个都含进嘴里面,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湿漉漉的,他的目光更兴奋了。

        对于皮糙肉厚的黑而言,景深踩到他鸡巴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带来的更多是难以言喻的快感,被羞辱的喜悦,难怪雪遮掩着不愿意给他们共享,他也想要独占景深。

        景深快被烫伤了,不仅是因为脚下的温度,还有黑不能忽视的目光。

        “我不干了!”脚心沾满了黏腻的液体,从结实的肌肉上退下来,差点打滑,踉踉跄跄地准备逃走,腿间的白浊也掉得差不多干净了,菊洞口还在呼气,似乎空气也可以填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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