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愧被抱起压在雕花的木门上,谭恒殊一手托着他的背,一手拖住他的臀,因着门上雕花谭恒殊并没有过多的将力施向那门,大部分力量还是落在谭恒殊托着背的手上。

        乔愧的花屄被重重操进,甬道霎时被破开,熟红的肉快速地自觉地裹紧了粗壮的肉棒,绞的谭恒殊一阵吸气。

        乔愧身体颤抖,快感如潮水,他如小舟,他在海的中心被无数浪潮拍打。

        乔愧撑在谭恒殊肩膀上,隔着一层布料,紧实的的肉体弹性紧实臂膀的在他手中,他带着一定的报复心理,手指扣进谭恒殊的肉里,谭恒殊一声不吭,只肏的更狠,很显然乔愧的指甲那怕隔着布将谭恒殊双肩抠出了血。

        乔愧感觉绝望,此刻的他孤立无援,若是谭恒殊还算喜欢他的身子,他恐怕下辈子都要当谭恒殊的禁脔,若是谭恒殊不喜欢他了,说不定上完他后当场将他就斩杀了。更可怕的有可能是如同他见过的那些修士的禁脔般失龙宠爱后被拖出去游街示众,遭众人指指点点后斩杀,有些穿衣服,有些甚至连衣服都没得穿,死前还要遭一顿羞辱。

        于乔愧而言谭恒殊对自己不过是报复,报当年的炉鼎之仇,哪会有什么喜爱可言,喜爱的下场尚且如此之惨,他这种也不知道会遭遇些什么。

        乔愧想着也懒得挣扎,只是谭恒殊操弄他时他总做一些小动作,妄图让谭恒殊也感觉疼痛,可谭恒殊这么一个从前被东西蹭破了皮都要叫半天的人,每每在这时都一声不吭,埋头猛干,乔愧被干到后期更的是失了力气只会一味哭叫。

        乔愧再次醒来时他己然被谭恒殊安置在了那装极大的木床上,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帐与屏风有黯淡的光影照在他的脸上身上,他己身不着一物。

        可见的部位上大量都吻痕淤青集中在大腿与脖,被乌发遮掩下的脖颈上亦然有密密麻麻吻痕,能在动作之间露出。

        乔愧侧着身听着外头谭恒殊与一个他并未听过的声音交谈。

        方团恭敬的微垂着头,眼睛不知往哪放,他很紧张。

        方团一向很怕自己这个年纪轻轻就做了戒律堂长老又喜怒无常的小师妹叔,如今这小师叔的道侣还躺在屋内,他就更不敢乱看,生怕就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将他送进戒律堂管制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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