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一晃百年过去。

        乔愧百年来第一次与人交战,险胜,灵力透支后媚毒毒根再次被勾起。

        乔愧冲入秦楼楚馆后本欲要找找人发泄一二却被人中途截走。

        白衣锦服的青年,踏着细碎月光,与夜间寒露,仿若天上月仙,他一把揽住乔愧全然不顾他人惊愕,慌张,抱起人就御剑飞行离去。

        乔愧在朦胧之间攀上那白衣青年的脖颈,那人将乔愧抱得更紧了些。

        乔愧使劲睁开眼睛,眼前像朦了一层氤氲水汽,一张模糊的脸,他从下往上往,真奇怪啊,好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嗯…真像谭恒殊啊!

        乔愧笑出了声,怎么会是谭恒殊呢?是谁都不可能是他,他如今是正道魁首前途大好,怎会在这腌臜之地,与他这等人为伍呢?

        想着谭恒殊他浑身血液滚烫,欲念缠身都止不住愤怒。

        "真是个贱人"乔槐冲着抱着他的人骂出了声来。

        那人听了一点也不生气,好像真的骂的不是他,他还轻轻笑了一声。

        乔愧听见他的笑声,迷迷瞪瞪的,但心中更加生气了,他带着呻吟叫骂:"嗯….啊…贱…贱人,谭恒殊,贱人…。"

        身体的欲念与心理的愤怒交织,使乔愧犬齿发痒,他盯着那白衣青年祼露在的肌肤,身体软软的不愿支起身,就近张开嘴,咬在白色的衣物上,细细磨着像在啃咬,青年皮肉。

        乔愧欲念缠身,只能遵从本能扭动着身躯,脸颊在绸白的衣裳上蹭着,配饰刮蹭着他的身体脸颊,刮出红痕,丝丝痛感与触觉从脸颊传导入身体,他试图用这种办法解决身上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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