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龟殷连忙直起腰,却又无意识地缩着脖子勾着背。
这人似乎到了兽化的后期,动物的本能让他很难在另一个比自己强大太多的雄性面前太过张狂。
勾着背,是他认为目前最安全的姿态——方便白其索发怒时,他能以最快的速度跪下,表示臣服。
“你什么时候盯上我的?”
“从林严的嘴里知道您的,但与您见面,的确是在飞机上才是第一次。”
又是林严。
“不过不是林严安排我来,我是自己想跟您见个面,想投诚。”陆龟殷边说着,无意识地,他的腰又哈了哈。
“投诚?”
“对,我被林严控制住了,我希望投靠您,只求百年之时,体体面面不受迫害。”边说着,陆龟殷举起了手,将袖子撸了起来。
只见他手臂内侧,皮肤极其干裂如同枯枝,里面看着渗着血,却又没血滴下来。干湿交界,如同太极,很是可怕。
林严身上也是如此,白其索心想着,上前一步,刚刚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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