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拥有关于制瓷的记忆吗?”白其索扭过头,看着他。
介于陆龟殷是兽化者,再看他做的是古瓷的营生,能将这营生做得这般厉害,估计是被注入了关于古时制瓷的记忆。
而记忆就是经验。
只有经验和知识并存,才能做出真正的好古瓷。
他十年前才开始做,自然不可能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经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被篡改了记忆,实验而来的记忆形成了经验。
搁专家来说,这叫开窍。
就做一个行当的人,突然开窍了,一下子顿悟了,其实,也许只是被篡改了记忆,只是有的自我知道,有的不知道,有的篡改得少,有的篡改得多。
陆龟殷微微犹豫了下,笑了笑摸了摸胡子:“有一些,但并不多,多是景润镇宋代制瓷的一些不过几十年有余的记忆,不过在这现代要过上好日子,也够用了。”
景润镇,水土宜陶,天下闻名。
“几十年的记忆……具体是那一段时期?你是什么身份?”白其索又问。
“具体……明代洪武二年左右。”陆龟殷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有明一代,至精至美之瓷,莫不出自景润镇,我拥有当时景润镇白家的第三代传人白展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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