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致鹤也倒到了地上。
没有半句呻吟,没有半点迟疑。
这个七十岁的大行主就在众人面前,干净利落且安静地,结束了自己的一生。正如他的夫人当年走向窑火那般。
就那么静静地,没有半句呻吟,没有半点迟疑,如同午后散步一般,走向了窑口,跳了下去。
“父亲!!”云招娣扑了过去,伸出手去试图去捂住疯狂滋血的脖颈,哭喊了起来。
而周围其他人则只是默默地跪下,朝着陆龟殷和云致鹤跪了下来。
“谢罪!”他们齐声道,声音悲呛但坚定。
而白其索则只觉得血气上涌,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血仿佛瞬间涌到了头顶,人死,并不可怕,但一个人能这么平静地、果断地自刎,却着实震撼。
“这……”他抬眼看着陆龟殷。
陆龟殷却只是淡淡笑了笑,道:“我代表陆家,接受谢罪。”
说着,他弯腰捡起那把圆月弯刀,轻轻地放到了云致鹤的手边,后退了一步,深深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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