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规矩,不能露面,但听说老夫人也没有要求露面,而是很是温顺地按照他的遗嘱,在自己房间内一步未出。
“您没喝汤?”管家低声问道。
“没喝。”
“喝点好,补补精气神,一会儿操心的事,我这把老骨头就帮不了了。”管家边说着,看着下葬的土一抷一抷往里撬,手揉了揉眼睛。
眼泪流了下来。
七日的丧礼,他这个八十的老头忙里忙外,帮年轻的白行主打点着一切,白其索看在眼里,但七日之后,就不是他能帮上忙的了。
“葬!”
随着悠长有力的声音,白其索撬下这第一抷土,葬了这个早在几百年前就应该仙去的人。
而在这一刻,按照规矩,他才真正成为护宝行的行主。
但也是这一刻,该寻仇的寻仇,该扯皮的也能上来扯皮了——七日已过,人已下葬,云致鹤的面子给足了。
那么,木村的死,也会上门理论理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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