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镇宝将军,他会怎么做呢?老吊心想。
他会将这颗头拿起来,堆在村子外头,就像战利品一样。
但我是老吊。
虽然你该死,却太年轻了,这辈子不是个好东西,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老吊弯下腰,伸出手抓住了那颗头的头发,提溜到了岸边后,用脚刨了个洞,埋了进去。
老吊用力猛地吸了一口,烟下去了大半截,将烟头往沙滩上一插。
“入土为安,抽一口,过奈何桥吧。”他说道,边说着,脸上依旧下意识地浮现出了老实的笑容,甚至有一些慈爱。
这是底层对恶人的怜悯,令人可笑,但这才是老吊。
说完,他看向白其索,白其索并未笑他,而是再一次肯定地点了点头。
老吊麻了麻胆子,走向白其索。
“白行主,下命令吧,我老吊这条贱命,以后就是您的了。”说罢,他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