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胖子李,很明显带着火气。
这种火气并非冲着工匠们而来,而是过去积攒得这些窝囊和怂包,一瞬间释放出来的火气。
以至于,他都分不清此时发抖的腿是因为刚刚开枪了害怕,还是因为刚刚开枪了爽到了。
白其索没说话。
打小长大的关系,不用说话就知道对方的心境。
过了一会儿,胖子李吸了口气,看来他缓过来了,指了指地上的头:“高泥匠,昨天晚上被杀,割头,很残忍的死法,真是奇了怪了,我找护宝行的所有兄弟都问了,没一个人看到。”
这么个大活人,要被割头,而且是护宝行日夜巡逻的古窑基地,这得什么身手?
“得查出来,在护宝行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杀人就算了,还肆无忌惮地把头查咱们的大门口!”
说到这,胖子李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太可怕了,肯定是咱们内部人。”胖子李点起了烟,猛地吸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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