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索接过去的时候,触摸到了老吊的手掌,厚厚的老茧,尤其是虎口的位置。
低头看了看镰刀。
刀背已经生锈了,刀口也坑洼不已,而刀与木柄那破破烂烂的沟壑之处,藏着一些没有洗干净也很难洗干净的极其细小的血疙瘩。
白其索一弯腰,拿起地上的头颅闻了闻血气。
血,味道一样,是同一个人的血。
再看老吊,衣服被人抢走了,倒闻不到什么血的气味,但要杀这么一个人,怎么着都得溅上去一些吧?
可白其索用力嗅了嗅,却没闻到。
“没事。”白其索将镰刀递给老吊:“再给老吊一件衣服吧,这次如果别人还抢,你就说是我赏给你的,谁敢穿,我杀谁。”
老吊听到‘谁敢穿,我杀谁’的时候,吓得脸都白了,牙齿咯咯咯地响,头伏地,不敢抬起,只是手接着镰刀,浑身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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