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在颜一一感觉到眼底一糊的瞬间,白其索被送走了。
看着空荡荡的实验台,颜一一这才觉得仿佛浑身被抽去力量一丝丝回来。
眼底,冒出的潮湿竟糊了视线。
泪?
记得上一次落泪,还是孩童时期,为了和母亲吃一口蛋糕哭哭啼啼。
颜一一走到窗边,原本密闭的窗户打开,外面绿茵浓浓,鸟语花香,远处,荷花的清香扑鼻。
风,吹干了眼底的潮湿,却没有带走她憋屈的情绪。
一股气,堵在那,让人很是难过。
眼底,浮现出白其索被送回去的瞬间,他那么鄙视又厌恶地看着自己。
她明白,这是他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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