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记忆?"等老吊开了口,白其索这才问道。
“有将军和那胡人的记忆,也有我和她的,我也搞不清楚哪个是记忆,哪个是幻想。”老吊抓着镰刀的手青筋暴起,“我的头会很麻,是很真实的麻,一根根竖起来。”
说着,他将镰刀靠着墙,划拉着走。
滋滋滋……
通道里发出割破坚硬墙壁的声音。
“就是这种麻。”他说道。
又走了几步。
“而且,她奶那……我意思是,她那喂奶的东西上的痕迹和割头将军那女人的一模一样,这真是……真他妈的太巧了吧?”老吊停下脚步,看得出,他
刻意用粗鄙的话掩盖住内心的丝丝羞涩,“都一千多年了吧,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人呢?”
那些画面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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