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多久,谢琦给他拍照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准许他穿着的衣料也越来越少。然后,他被谢琦强奸了。

        结束后,谢琦跪在他身边,握着他被掐青的脚踝,亲吻他的脚尖与足弓,诚挚地不停歇地跟他道歉,说要和自己结婚。在姜易觉得不可置信的情况下,把他领回玉海见了谢章。

        被谢章戳穿身份的时候,他只剩惶恐,但谢琦就好似没有听见一样全然不在意,甚至不惜与谢家断绝关系,又和他回到了崇山的小城里。

        他原谅了谢琦,两人在县城里领的证,照片里的谢琦少见笑的开朗。姜易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谢琦的誓言和那个肆意张扬的少年一样动听,但一个永远也不会实现,一个完整在自己身边。

        婚后,谢琦却变了,又或是原形毕露。他忘了挨了多少打,好像从来没有过没有伤的时候。他不会躲,不会还手,谢琦可以随时使用他,在他抗拒被拍照的时候狠狠给他一耳光。谢琦说这是他应该受的,他是不贞的婊子,如果没有谢琦要他,他还是要去卖,日子不一定比现在好过。

        谢琦又从未让他为生活吃过苦,他没从谢家拿一分钱,开始时两人租的房子,谢琦再怎么样也算少爷出身,却白天在影楼打工,晚上去排挡洗盘子当服务员,一天干十多个小时也不让姜易出去再做事。第二年在下乡盖了他们的小房子,这是姜易人生中第一次有属于自己的,所谓家的概念。

        姜易也许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这个人天生就像靠缠附而生的菟丝子,需要从他人身上汲取养分。不管是谁,只要陪伴他,给他爱意,他好像就会全然顺从、接受,由其支配,不会拒绝。

        但现在不管是好是坏,都随着谢琦的死成为虚幻的泡影,姜易失去了依附的树,仓皇在已经陌生的玉海城。

        谢巡意醒的时候,客厅里的灯亮着,但没见到姜易的身影,然后在厨房看到了他蹲在地上择菜。

        这人的衣裤是不是总是穿不合身,这样蹲下时裤子几乎是勒在臀腿上。不过应该也不怪那些布料,哪有男人的大腿和屁股生得这样肥润。

        看到他出来,男人脸上带了一点讨好的神色:“我看你睡了好久,又一直没吃饭,想给你弄点简单的饭菜的,冰箱里有食材……”其实他自己也饿了,可他不没有这里大门的出入权限,甚至离开玉海后他都不再有智能手机,方方面面的脱节让他更加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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