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你去年暑假是不是去过无花果公司。”
“我确实去过。”
“朝明云清老师。是你吧。”
“确实，不过别这么大声。有点社死。”叶朝朝一直想换画师的名字，但总是忘记。
少清允看着两人说的热火朝天的，在饭桌下默默的捏了捏叶朝朝的手指。在叶朝朝看过来之后，却拿起来一杯水喝了起来。
明明是一杯白开水，怎么有点酸。是加柠檬了吗？少清允拿起杯子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柠檬的踪影。
饭桌上谁也没注意到少清允的异样。
吃完饭后，由于车子坐不下，她们分了两拨。小凡三人一拨，余谭则送了叶朝朝和少清允。
一路上余谭总是和叶朝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坐在后排的少清允看着后视镜里的余谭的面容，眯了眯眼睛，一双眼睛里满是冷光。
油嘴滑舌，巧言令色。她心情很不好。偏偏叶朝朝还没有意识到，她也没立场指责叶朝朝。他们只是正常的社交往来，而且聊的大半的都是有关绘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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