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枕匣看着他,对他说:“你讲话总是轻声细语的,人也安静,和你认识这么久,我还没见过你生气......算是我见过最温和秀气的人了。”
还有些别扭,嘴上说自己寡情,实际上比谁都心软。
大概是知道阴不负听不得别人这样形容他,骆枕匣便悄悄讲这一句咽了下去。
阴不负坐在月光底下,披着一身再柔和不过的月华,却要装出横眉竖眼的凶恶模样:“你大概不知道,我原先在太阴的时候,他们一直说我性子古怪。”
骆枕匣又想起来初遇这个人的情形,免不得要乐起来:“要不是现在和你熟络了,我大概也要觉得你性子古怪还脾气坏。”
“我本来就脾气很坏。”
“是是是,你脾气坏。”骆枕匣轻咳两声掩饰笑意,心想怎么会有人别扭得这么可爱。
跟个小刺猬似的。
骆枕匣怕自己乐得太明显让眼前这人察觉端倪,忙转移话题说:“到时候我去南边儿找你。”
“那我领你去看看太阴。”
“好,若有一日天下太平......”我跟着你去看看太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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