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样娇气。”
他去年也在边地,没有这样厚实的氅衣,冬日还不是照样过去。
阴不负拎起下摆,上头绣着的芦苇便像是被风翻卷着飘荡一样鲜活起来。
“怎么想到绣这样的东西?”
阴不负本想说请人绣这样的东西费财费力,不如留着给你自己添几件新衣,却听得骆枕匣嘿嘿一笑,回他说:“像你,好看。”
怎么总是要这样夸他。
阴不负压下唇角,红着耳尖说一句:“傻气。”
骆枕匣只是傻笑着盯着他看,像是要把他看出个花儿来。
“呆子,看什么看,回家去了。”
“好好好,回家去了,回家了再看。”
“没个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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