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真的……

        湿了。

        柏宁努力回忆起刚刚的经过,他是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一点点不对劲的,那这不对劲应该远不至于到、把领带彻底弄到湿得可以滴水吧。

        “才发生的事情,自己就不记得了?”谢惊潮慢条斯理地转动起手腕,然后把这条近乎全部湿透的领带、全方位地展示给柏宁看,“喏,这边,还有这里。可全都是拜你所赐。毁坏重要道具,你们以前是怎么要怎么惩罚才好呢?”

        “什么惩罚,没有的事。明明就是你内心阴暗,你就是仗着现在家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所以才为所欲为,借机对我施暴,满足你自己丑陋的欲望!”

        挑衅的话一句接着一句。

        不乏其中有些夸张的成分在,但谢惊潮却也没否认柏宁对他的形容。

        男人甚至饶有兴致地点点头:“那又如何?你觉得你现在还能跑得掉吗?还瞪我?”谢惊潮猛地捏住柏宁的脖颈,逼迫他抬头,只能看向自己,“小鬼,这段时间在殷黛他们面前,没少诋毁我吧。”

        柏宁一惊,心虚地颤起睫毛:他没想到谢惊潮连这个事情都知道。

        “很多细节我不太明白,要不……你重点给我讲讲?”

        柏宁自己编的瞎话太多了,叫他重复?开玩笑吧,不如谢惊潮自己动动脑子,自己骂自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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