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嫩湿滑,像是什么滑嫩的豆腐块儿一样,被龟头用力一捣,就碾碎出无数湿液。但又比豆腐块儿软弹多了,甚至吸附力也强。每次柏宁像是要干呕的时候,这团软肉就会不受控地上下滚动,然后狠狠挤压着谢惊潮的性器顶端。

        炽热如铁的龟头竟在这青涩的刺激下,疯狂摇摆起来!

        马眼怒张,数缕腺液涌泄得比刚刚还要迅猛。“咕嘟,咕嘟”,柏宁被迫讲这些东西都咽了进去。

        “唔……”

        够、够了……

        谢惊潮个老畜生,他怎么要弄这么久。这种事情,不是弄一会就该好了的吗。他的嘴巴被龟头磨得好痛。

        柏宁皱着眉,喉间闷出更加缠绵的哼声。

        脆弱的黏膜像是快被男人的钝刃碾破,可无论柏宁怎么哼哼,谢惊潮始终粗喘着气,毫不留情地在青年红润的口腔里发狠冲刺。

        但柏宁知道,对方并不是聋了,谢惊潮也清楚知道自己的想法,可恶的老畜生只是选择性耳聋而已!

        只要柏宁流露出一点抗拒的姿态,谢惊潮禁锢的力道就会加重。反之,对方便跟逗小狗是的,轻一阵松一阵,故意闹得柏宁心里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