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能冒犯的。

        她走近几步,站在桌前,背着光,身后的绚丽灯光与喧闹似乎从她这里开始,隔为两个世界。

        宗盐低头,保持恭敬的仪态:“客人有什么吩咐?”

        对方没有回答,眼睛却透过面具的缝隙,像探测器一样审视着她。

        “你……”

        “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巨大的音浪声中,宗盐很勉强才听清他的话。

        宗盐不知道怎么接茬,便扯出一个培训教的礼貌微笑。

        “她脸上也有丑陋的胎记,不过发型气质和你截然不同。”

        “也不可能穿这样的衣服。”

        戴着面具的男人越说越兴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撑到桌上,上身靠近宗盐,呼吸都快打到宗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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