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盐闭了闭眼,告诫自己,忍耐,再忍耐。

        只是身边渐渐起了不善的笑声,好似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

        “天啊,她怎么敢的,这样子还给司少写情书。”

        “我要是收到这么一封情书,恨不得直接撕掉。”

        “啧,真恶心。”

        “司少真是受委屈了。”

        司疆没有任何帮她辩解的意思,反而十分满意现在的状况,还把酒杯递到宗盐面前:“给我倒酒。”

        宗盐瞟他一眼,从桌子上取了一瓶酒,擦出瓶塞,澄澈的液体倒入杯中。

        “还有其他人啊,服务员怎么能让客人自己动手呢?”

        宗盐起身,拿着酒瓶,绕着沙发走了一圈,给所有人都倒满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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