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疆:“小树树,这位可没你以为的那么脆弱,她生命力比小强还顽强。”

        陈柏,也就是司疆的发小兼兄弟,问:“你认识?”

        司疆:“和这种人不熟。”

        随即就不再看热闹,回了球场。

        只剩陈柏尴尬地留在原地,试图挽回:“要不这样,同学,我们加下微信,我转医药费给你。”

        宗盐本不想加,又想到了月底要支付的贷款,沉默地掏出了手机。

        陈柏利索地直接给她转了一千,转完直接删除了好友,收起手机,随意道了一声:“抱歉啊。”

        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般,他跑回了球场,重回到那个热闹激情的世界。

        宗盐蹲在地上缓了一会儿,直到那股晕眩能够忍受,才起身,推着车慢慢走开。

        晚上没有课,宗盐去了离学校二十公里开外的小区做家教。教的是一个男孩,脾气骄纵,坐了几分钟便会开始吵闹,让他做题,他写了没几分钟,就在纸上画画。

        幸而家长给的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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