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还在喜欢我,是吗?”

        “……是。现在也是。”

        “但是你并不信任我,是吗?”

        “……是。现在不是。”

        对方仍然埋头在他怀中,喉咙贴着他的胸膛,些微的震动令宋居寒心里痒痒的:“居寒,我现在和多年前一样的喜欢你,并且和以往不一样的是我会信任你,会对你抱有期待,会想要和你共度余生,会从你这里得到安定感,不会害怕什么时候失去你……我……”

        宋居寒很想看看何故这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但何故此人即使情意浓郁到极致也难以从他口中听到一句情话,此时这几句恐怕已经耗尽了他未来几年内的情话额度,肯定是已经羞红了脸不愿意被看到表情——看他耳朵已经红得跟西红柿一样了——这时候硬要扒开他看他的脸一定会让他羞愤欲死……一种微妙的恶劣癖好让宋居寒的双手蠢蠢欲动想要这么做,但还是强忍着克制着,任由何故深呼吸几下,猛地扭头走人,“你等我一下。”

        何故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脸上红晕还是没有散去,但降温后好歹是可以见人了。他好像先前那番真情告白都没发生过一样,没事人似的镇定自若。于是宋居寒也跟着做镇定自若状——这对于万花丛中过的宋天王来说不是难事儿,但对于现在的宋居寒来说多少需要努力一下才能绷住脸不让汹涌的激动情绪把自己搞出颜艺。

        两人一言不发地收拾厨房残局,出门散步,回家洗漱做爱睡觉,若不是脸上若隐若现的红晕,光听他俩全程沉默不语还以为这两人不是刚真情流露而是刚闹了别扭。

        宋居寒多了个奇怪的爱好,喜欢听何故的呼吸和心跳声,尤其是何故睡着了之后,他总要贴着对方的胸口,听着心跳声才能安心。好吧,好吧,他自嘲地想,从那个时空完全地走出来不是个容易的事儿,直到现在偶尔他早上醒得比何故早,看到对方的睡颜第一反应仍然是心悸而不是心动,会神经质地探对方鼻息、体温和心跳,得到显而易见的答案才能松一口气。

        哼,凭什么只有我一人困在那个时空里,我要把何故也一起拉下水!宋居寒磨了磨牙,想着以后要像个老妈子一样监管着何故作息规律不许熬夜,要恶补营养学知识给何故制定严格程度堪比Vanessa的食谱……今天的芝士蛋糕姑且先不算。总之绝不让他做一丁点会折寿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