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沉着脸擦拭局长身上的痕迹，但更多的只是徒增惹眼的红痕。
赫卡蒂稚嫩的小脸藏在阴影下，一双平静的灰蓝色眼睛死死得盯着夜莺——哪怕夜莺有任何想要伤害局长的想法显露一点点，她会毫不犹豫得杀了她，即便局长会责怪她。
她在乎的，只有局长。
“……”夜莺不理会她隐隐的威胁，端来清水自顾自地清洁着局长的身体。
房间只开了一盏小灯，并不亮，但局长雪白而诱人的肉体在两人眼里任何细节都清晰可见。她们心照不宣的沉默使房间内只有细微的擦拭声和局长轻柔的呼吸声。
可能是局长的体力消耗过大，即便是拭过她的双峰，也只是轻哼了几声，并未转醒。
直到夜莺握着毛巾的手探到那粘腻的蜜谷。
局长的双腿被她大大叉开，夜莺盯着微湿的，粘着白精的穴愣了一下，但很快收敛好眼里的欲望和怒火，恍若无物地去擦拭小穴。
粗糙的毛巾刚碰到略微红肿的蜜穴，昏迷的局长就皱着眉头呜咽几声，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夜莺再继续抚摸，加重了力道，局长的双腿开始哆嗦，嘴中逐渐有了呓语。
她凑进去一听，微弱沙哑的求饶声遁入耳中，声音是与其身形不相称的软弱，和魅惑。夜莺捏着着毛巾的手一紧，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崩塌，或者说——堕落。
“编号019，你是叫赫卡蒂，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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