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只有疼,再无其他。
床上的人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好像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糟糕。
血珠染红了唇角,妖艳而张扬,像一朵艳丽的玫瑰,开在白色的土壤上。
房间里的气压很低,只有拍打的声音充斥在耳旁。
趴在床上的人默念:一定要忍住,明天就把这些通通忘掉。
我是他的学生,他是我的老师。
我们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温狐翊。
你该知足的。
他现在连孩子都那么大了,你还在渴望什么呢?
他还愿意打你,让你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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