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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唯肃同李冯二人不欢而散,将江迟安置好,回到屋中,同萧烨自有一番温存缱绻,萧烨爱他温顺,便赏了他别院小住几日。

        两人用完饭,闲话了片刻,萧烨大抵是素了太久,又起了性,唯肃确实累着了,死活不肯,好歹手口并用替他纾解了一回。闹完一通,正是日上三竿,期间秦王府上长史来禀报,两人耳语唯肃自然是听不见,只从他们的面色中看出大抵是件急事。待仪容整毕,萧烨便要离去,临走又嘱咐一遍,次日便派苏稽来接他,这才放心出门。

        瞧着萧烨的车轿转出街口,唯肃这才慢慢关门上楼。

        刚走到楼梯口便听到江迟屋里传来声音,推门进去,果然是醒了,正由茗琴服侍着喝粥,他接过碗,使唤茗琴去回:“这伤约摸两三日才能见好,你去同账房说,若是这三日有客来找,便说某位大人点了阿迟出局,他的度夜资,从我私库里出,叫他想着告诉馆主。”

        江迟方才醒来,脸色还是一片青白的死气,如今吃了粥饭,倒是让热气熏红了脸,染了些生气,只是一开口,嗓子仍旧是哑的:“是我无能,你又何必替我垫上,左右让馆主斥骂一顿就是了,”

        说着,江迟伏在他身上哭起来,只是门外有人守着,怕被听去叫馆主知道,也只敢发着颤抹泪,听不见哭声,“我只恨我娘没得早,那老畜生趁我娘一没便露了本性,若是直接将我活烹了我便当做还了双亲骨肉,从此断了干系,可他却将我卖到这见不得光的地方来……”

        相识多年,唯肃多少也知晓了些江迟的事情,他往日“守口如瀑”,什么都往外抖搂,唯独从前的事闭口不谈,二人在内帏厮磨时提到过一二句,也知他同父亲不大好,原本想着如何怨恨以至将报丧人大棒打出去,如今想来,竟是隔着这样大的仇,今生今世怕是不能解了。

        唯肃轻声叹了一口气,搂住他的背轻轻拍着,替他抹去眼泪,劝道:“往事不可追,何况他人已经没了,听你所言,只怕他如今已托生了畜生道,何必再想他,反而平添忧伤呢?”

        江迟坐直了,将泪恨恨抹去,咬牙道:“我只盼着他投做猪猡,我定日日吃他的肉,汤也不剩!”

        “噗嗤,”唯肃拍拍他的腰背,递过来一杯温茶给他漱口,笑道:“吃他做什么,污了你的脾胃倒不好,我已叫茗画将我的被褥拿来,今晚陪你睡,啊。”

        安抚好江迟,唯肃又陪他将人哄睡了才悄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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