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她的什么？”
“她的配偶。”
他不断地眨着眼睛，完全被这句话惊呆了。
“可是她，你知道的……”
肃顺扬起眉毛。“那不关你的事。”
砂金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天啊。他想自己遇到了一位“正常”的奴隶主——再正常不过了。
他们所经过的地形几乎一直在变化。幽深、黑暗的森林，广阔的空地，最干燥的沙漠。他和苏顺偶尔也会说几句俏皮话，但大多都是片面的。尽管有一次互动让他很感兴趣。“嘿，肃顺，你有最喜欢的歌吗？”他问道，双腿拉到胸前，下巴抵在膝盖上。男孩似乎被这样一个“私人”问题吓了一跳。有那么一刻，砂金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应，但正当他准备道歉时，孩子开始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咕哝着唱了一首歌。尽管苏顺似乎也很难发音某些单词。“Kommt，kleineKinder...iehmeeuchwegineinLandvollerZauber。Kommt，kleineKinder，esistZeitzuspielen。HierinmeinemGartenderSchatten。”
肃顺转向砂金。“……你想继续听吗？”他问。“呃，是的！当然。别让我打扰你……”男孩点点头。“Folgtmir，liebeKinder...ichwerdeeuchführen。DurchalldenSchmerzurauer。Weintnicht，armeKinder，dassLebenistnah。T?tetdasSeunddieLeidenschaften。”男孩安静了。
“剩下的我都忘记了。当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菲尔斯女士给我唱了这首歌，当时我还是另一个人的奴隶。”几秒后他说道。
“我不会，呃，说这种语言，但你唱得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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