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望秋睫毛沾着浴室水汽,一双眼睛同样清润g净地望着她,安静开口:“我父亲打的。”

        “啊?为什么,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因为他要我今天和他去饭局,我一开始拒绝了,所以他打了我。”很平静的语气,不带一丝埋怨和难过,字音都是平滑流畅落出的,偏偏听得牧筝桐皱了眉。

        “是因为我昨天……所以你才拒绝的吗?”

        “没有,和你没关系,我原本也很讨厌那样的氛围。”

        “但就是因为我啊。”牧筝桐鼓鼓脸,指尖在那块暗红竖长的疤上慢滑一圈,“你没必要因为这个受这样的伤,而且,你爸爸也太过分了,他……”

        “他有病。”于望秋握住那根在自己额上挠得麻痒的手指,语气不变。

        “啊?”

        她还什么都没说,害怕于望秋会觉得她不礼貌斟酌着用词,结果他倒是直接。

        “嗯,我是说,物理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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