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说,每次第二天的早晨,地下室雪白的墙壁上满是指甲挠出来的血痕。

        到后来,于望秋已不会再去关心自己的母亲了,也不会再道歉了,所有的伤害他都只是沉默地受着,不哭也不闹,跟个行尸走r0U的人偶没什么区别。

        事情迎来转机,是在于望秋七岁那年。

        他一个人承受了四年非人般的日子,在七岁生日的晚上,摔碎了家里的玻璃杯,用碎片划破了自己的脖子。

        他被送去医院抢救,消失了四年的于岐山终于出现,然后同意了和秋漫离婚。

        于望秋被判给了于岐山,但也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于岐山同样不Ai他,他的表达方式是漠视,漠视他的一切痛苦挣扎,派了专人指导他,把他培养成用以维系家族脸面的工具,后来甚至是利用他,对付他的母亲。

        这些事不是秘密,桐江市上层富人圈几乎人尽皆知,但大多数人也不过唏嘘一声,没人会去关心那个在地狱一样的生活里苦苦挣扎的孩子。

        简婧:“这……听上去跟恐怖片似的”

        沈祈言耸耸肩,不置可否:“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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