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风雪都好像静止了一瞬。

        可是很快,更多呜呜的雪风灌进眼睛、鼻腔、耳朵、喉咙。

        牧筝桐艰难地从口中挤出一句问:“什么、什么意思啊?”

        于望秋安静地看着她:“就是结束的意思,以后我们就还是和以前一样,做普通同学。”

        甚至连朋友都不是。

        雪把她的头发浸凉,温度从发顶开始cH0U离身T,怀里的陶瓷杯早已冰凉冷却,没有一丝温暖,也无法在人紧拥的动作中带去一点慰藉。

        她无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为什么……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还是、还是你遇到什么问题了,你可以告诉我,不要说这种话。”

        于望秋摇着头,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特别平常的语气,仿佛刚才牧筝桐从他眼里看见的一丝不舍不过是幻视,于望秋整个人冷静得可怕,一个字一个字地把她推开。

        可是牧筝桐还是坚持看着他:“我不信,这太突然了,你连一个理由都不给我,肯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是你家里……还是我外公找你了,如果是因为我家你要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扛,于望秋……”

        “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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