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香灼出一段灰,于望秋注视着它落下去,转头无言地盯住他,一言不发。

        背对着祠堂冷寂肃穆的大堂,他沉默的眉眼黑浓得摄人,像暗夜里无声蛰伏的怪物。

        “切,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不过是把你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父亲而已,父亲可是很看好你们的感情啊,谁知道你,这么没用,被一个nV的给甩了。”

        于望秋不说话他也觉得有意思,仿佛要把自己曾经受过的羞辱全部讨回来:“还是说你根本没和她分手,你是怕在她面前丢脸,所以才撒谎?”

        于策年看到他的眼睫颤了一瞬。

        “看来被我说中了啊。”

        他笑,起身绕到于望秋身后,像什么知心的兄长一样搭着他的肩,弯腰:“我真是不明白,那nV的有什么好,你就这么喜欢她,难不成……”

        语气陡然恶劣羞辱:“难不成是床上功夫特别好,让你爽得不行啊?”

        ……

        于望秋是被尖叫声唤回理智的。

        原本冷肃Si寂的祠堂一片混乱,供桌上的牌位凌乱地歪倒掉落,桌沿有血,是从于策年的额角流出的,而后脑的头发正被一只手SiSi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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