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光挑眉，意味深长地看向程栋，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
周楚楚轻声对沈承光说：“今天谢谢你，承光哥哥，回头我把视频和录音整理出文字版，还得麻烦你发给顾律师。”
沈承光说了句：“不麻烦。”看向程栋，对他点头示意，转身离开。
待沈承光走远，程栋才抬步走到周楚楚面前，低下头看着她的发顶，轻声说：“给你打了五个电话，你都没接。”
是的，刚才周楚楚和沈承光在酒店调取证据的时候，周楚楚收到程栋的电话。
她看了看来电人，又默默把手机放回了包里，任它一遍又一遍地震动。
周楚楚不想承认自己是故意不接他电话的，她装作从包里拿出手机，摁开，上面显示五个未接来电。
“刚看到。”她说。
程栋心里堵着的气稍微顺了一些，抬手给她别了别耳边的碎发，说：“我一回来，就先来找你了。等了你好久，快冻Si了。”
装可怜。
周楚楚不想接他话茬，装糊涂：“你没开车么？车上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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