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又开始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他一直在耐心等待，想看她会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
程栋叹口气，苦笑一声。
其实是吃饭的时候，周正国跟他提到贷款面临逾期的事。程栋觉得饭桌上不适合聊，约他到办公室详谈。
第二天上午，周正国如约来找程栋。
两个人私下相处，程栋的态度不再仅仅是市长对企业家的尊重，更多了几分晚辈对长辈的礼遇。
他把周正国让进屋，泡了茶，周正国察觉到他态度中的细微变化，也有点不适应，但还是打定主意，今天就是企业经营出现了困难，请政府帮忙协调。全为公事，不涉私务。
周正国把情况详细跟程栋说了，又谈了企业当前产业升级方面的一些做法和需要的支持。
程栋沉Y半晌，对周正国说：“周总，您的意思我已经完全明白了。给我点时间，我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程栋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周正国就明白事情是办成了，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程栋的这份殷勤，究竟是单纯出于公心，还是为了周楚楚。
周正国这么大年纪，没办法揣着明白装糊涂，但又实在不愿意主动戳破这层窗户纸，只好站起来，伸出手：“程市长，有您这句话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非常感谢您的支持。咱们友情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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