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直不问候一下，会不会显得自己这个nV朋友太不关心他了，程栋在忙碌之余想起她来，也会感觉到心寒吧。
想到这，周楚楚开始后悔，该早发信息的。
周楚楚发了条微信过去：忙吗？
等了一会儿，程栋直接回过电话来，声音里有些疲惫：“楚楚，对不起。”他说。
“你别这么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好不好。”周楚楚说。
“我很好，电话里没法说，总之，我很好，在党校培训。就是事情很棘手，我的空余时间都用来处理事情了。”到了程栋这个级别，手机都是有可能被监控的，很多话没有办法说得太清楚。
“嗯，你要注意身T，别太累了。”周楚楚也不方便多说，只能匆匆挂断电话。
倒是自那天以后，程栋每天早晚都会给周楚楚发一条信息。
“早安，今天要上课。”
“事情还没有进展，很累，早点休息。”
周楚楚有时候会回，两人就简单聊几句，有时候不回，那么那一天，两人间就只有程栋发的两条信息。
然而周楚楚发现，这种联系并没能安抚到自己，很多想法在脑子里发酵得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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