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前面老喜婆的肩。

        队伍末尾的老喜婆回过头,露出一张皱巴巴的脸,两眼一眯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新郎官?姑爷上去不就知道了吗。”

        老喜婆答非所问,只是推着他的腰一用力,他被推的一个趔趄,抬头视野已然变换,他站在了一座热热闹闹的宅邸前,几名丫鬟打扮的扎拉克女孩像是看见了他欢天喜地的拉着他进门。

        “姑爷,姑爷来了,快点拜天地!”

        一段红绸就这么不由分说塞进了他的手中,他甚至没有拒绝的权力就被按着与对面的新娘拜了堂,直到送入洞房时他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

        一切都很不合理,但又合理的进行着。

        “我不是来和你结婚的,我是司岁台的秉烛人,前来捉拿流落在此的匪徒。”

        当他摸到自己腰上象征着司岁台的腰牌时才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

        新房内儿臂粗的龙凤烛燃的劈啪响,床边坐着的新娘子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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