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循被折磨的再也坐不住,扶住腰往床上躺去。

        他喘着粗气,把想要疼呼出声的念头压住,伸手摸索到睡裤后,一点点把它脱掉。

        脱完裤子,他将双腿紧闭着弓起。

        端循维系着这个动作,停顿了足足五分钟,方才继续按照曾经看过的内容,把腿朝两边缓慢打开。

        端循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又努力地将双腿分开了些,才摸索着把手伸进了那个他从不愿意触碰的,被他视为屈辱的器官。

        他强忍不适,摸到宫口时,才发现那里将将打开了一指的宽度。

        这也就意味着,他以为已经到达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其实只是开胃的小菜而已。

        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愚蠢。

        竟只为那缥缈的喜欢,一时心软,就选择了留下那个女人的孩子。

        端循在疼痛里再次坐起身,用头抵在床头,顺势盯着自己那正在不断收缩的肚子。

        这一刻,端循久违的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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