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晦气!晦气!”
换完华服,穿上金靴,董丰连说三个晦气。
其中一个美貌少女倚在董丰怀里,小鸟依人道,“老爷,可是有人不长眼给了你气受?”
董丰熟练的伸手,在少女身上游走起来,随后这才说道,“本老爷就没见过这么抠门的人,一路上我又是引路,又是各种奉承,他堂堂一个县子,竟然连一两赏银都没有赐下,活该他根基受损,这辈子永无出头之日!”
美貌少女娇喘道,“老爷,您说的是......”
董丰不屑道,“除了孟夏这个乡巴佬还有谁?嘁,就当做是奉承狗了,想我上次招待何大少,他一出手就是一件黄阶法宝,哪儿向孟夏那穷酸,处处透着小家子气!”
美貌少女媚眼如丝,各种奉承话不要钱般的往外倒,不一会儿就把董丰哄的开开心心。
“老爷,您见多识广,给我们具体讲讲呗!”
董丰眸子闪烁,有些迟疑,但看到美人在怀,又一脸崇拜的望着他,董丰顿时从头讲了起来。
很快,今日在府邸上的各种见闻就都讲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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