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是,学生告退。”
杜文斌离去。
学政望着面前的夫子像,面露惭愧之色。
他是学政,若他没有动摇,杜文斌和那一众学子,就算逼宫的再狠,他也有权不开结界。
“绮琴大家,川岱所有人的骄傲......国子监祭酒大人都亲口赞颂......”
“你将来真能以音律入道吗?”
望着不远处绮琴大家的背影,学政喃喃自语。
入道,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但凡入道,几乎就相当于在某条路,走到了前无古人的地步。
对于人族来说,意义大到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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