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闻安书没有正面回答,却也没有直接拒绝,那就是在让步。

        这就是希望。方启宁多少找回点自信,他绝不能再退缩。

        他问闻安书,“你昨晚是清醒的,为什么要同我做爱?”

        “裤子不用我帮你穿了吧。”闻安书将裤子塞进方启宁怀里,不以为意地回道:“没有为什么,真要说的话,大概因为我是个禽兽。”

        方启宁接过衣服,艰涩开口,“你不是禽兽,不要那样说自己。”

        闻安书喊他乔西莫。

        方启宁晃了神。

        熟悉的三个字,却再不像以前那般生动,不再或温柔,或气恼,或随意,或缱绻。

        而是冰冷的,刺人的。不知闻安书说出口时,声带是否也在瑟瑟发抖。

        “你能当恶魔,我怎么不能当禽兽。”闻安书平平淡淡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像是单纯地发呆。

        闻安书曾说过一句类似“你是恶魔,我就是撒旦。”的话,当时方启宁听了释怀,如今则难过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