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功了一半。

        他最后还是释放了,身体背叛了意志。他偏要嘴硬,“以前你能让我更快射出来。”

        方启宁果然吃瘪,“……我下次会努力的。”

        两人同时一愣。

        “下次”、“以后”以及它们的近义词同义词,都不应该出现在那段岌岌可危的关系之中。

        闻安书心里一开始的漠然和对往后的茫然,被方才计划得逞的几分畅快冲散,他看了几秒方启宁,问:“你也有快感吗?以前我在和乔西莫做爱的时候。”

        “有。”

        “你也喜欢和我、和你自己的哥哥做爱?”闻安书语气有些玩味,掺杂了自嘲。

        “我喜欢每一次被你进入体内,喜欢你肆意的抽插,喜欢你温柔的抚摸,无论是狂风中航行的帆船,还是轻柔的摇篮,我都喜欢。也喜欢你亲吻我,对我说些不着调的情话。与你是不是我的哥哥无关。”

        射精过后的性器仍埋在他的肠道内,又开始硬了起来。

        方启宁在亲密之中向着更亲密靠近。身体是入口,更亲密处是心灵,他亲着闻安书的唇瓣,见没有被躲,便得寸进尺地吮吸闻安书的舌头,以鼻尖蹭嗅,“也喜欢你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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