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要他傻乎乎地笑,那也未免太强人所难,这个姿势就不适合笑。

        “安书,你对我笑一笑,我就放了你,永远消失在你面前好不好?”

        闻安书瞪大了眼睛,“你不才说我们散不了,这么快就改变主意,说消失就能消失了?”

        方启宁点了点头,难得露出了乔西莫那种平和温柔岁月静好的笑容,他姿态很放松,“安书,很简单的。就像那个人曾经对我做的那样。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我这只手是真的受过伤,这个手环是一个刑具,连通着我的神经,没有控制器,只要你是施加不太大的外力,无论多少次,都能让我痛晕过去。只要一有想见你的念头,就开启电击?或者启动神经刺激叫我动弹不得?制服我特别简单。说起来那个人也算是我的半个老师,虽然我只学了他身上不好的东西,但却意外的实用,你说是不是?”

        “……”

        闻安书皱起眉头。

        他是相信方启宁说的话的。他回想起方启宁过去一遍遍用自毁来掩盖抗拒和恐惧的记忆。方启宁现在就是这样,他的表情看不出破绽,手却在微微颤抖,调整零件时,动作还滑空了,装作没事发生。以前乔西莫控制得很好,现在方启宁却漏洞百出。

        到绝望的尽头了吗就想着放弃,还比不上他当初哄小孩说话的耐心。信心。大抵这一类情绪。

        这些话他听了一肚子火,升腾在喉头,反而堵得他不想说话。

        方启宁便以为他无动于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