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声音停下,就有更大的声音淹没一切声响。

        呕吐。

        泄满一地。

        倾盆而下。

        “啧啧啧,真是好脏,不过哥哥不嫌弃你。”语带笑意,就像个真正的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哥哥。

        面目模糊的人又从背后掏出一个稍大的碗,盛着两只手。是刚剁下来的,新鲜的,淋漓着鲜红血液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还有一个酷似蝴蝶的胎记,他的挚友莫兰的手。

        方启宁发出野兽的声音,身子直往前倾,一口倾倒还在食道里的肉,他又是锤打着自己的胃部,又是趴在地上死命咳嗽,用手指去掏喉咙,刺激东西往外排出。

        可他的身体将肉吸收得太快,他的眼泪糊了满脸,发出凄厉而绝望的悲鸣。

        模糊了五官的男人挑高眉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方启宁,捂着肚子笑出眼泪。

        “难道哥哥记错了?这可是哥哥特意给你准备的,你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吃鲜肉啦,动物保护法实施得那么严格,煮点基因工程培育出来的动物也要被人诟病,真是够呛,搞来一头可不容易啊,怎么能吐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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